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跟了出去。
苏雨柔的办公室很大，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。
"坐。"她给我倒了杯水。
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。
"你知道震天在找一个人吗？"她开口。
我抬头看她。
"很多年了。"她端起咖啡，"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，他就在找那个人。"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"是谁？"
"不知道。"她放下杯子，"他从不说。但为了找那个人，他几乎踏遍了全国。"
我握紧了水杯。
"你是他的未婚妻，他没告诉过你？"
她笑了，"前未婚妻。订婚前就解除了。他说他的心里装着别人。"
我低头看着水杯里自己扭曲的倒影。
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
"因为..."她顿了顿，"你和那个人很像。"
我猛地抬头。
"什么意思？"
"你们的眼神，说话的样子，甚至一些小动作。"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，"太像了。"
我站起来，"我该走了。"
"等等。"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，"这是十五年前拍的。"
照片已经泛黄，但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，和我书房里见过的那张，是同一个人。
"这是..."
"震天随身带了十五年的照片。"她看着我，"你知道为什么选中你做替嫁新娘吗？"
我的手开始发抖。
"因为你长得像她。"
我转身就走。
身后传来她的声音："你真的只是林微的妹妹吗？"
我几乎是跑着离开她的办公室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