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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昭宋方州

  • 分类:现代言情
  • 作者:宋方州
  • 来源:1
  • 更新时间:2024-10-13 07:09:32

简介: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《聂昭宋方州》,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,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宋方州,非常的具有实力,主角宋方州聂昭。简要概述:宋方州起身倒水,眼神却还盯在她身上,眉头越蹙越紧,引得那人白他一眼,“看什么看,不认识姑奶奶啦?”“我是在想啊,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梁画玉的事情呢?昏迷前分明很是在意啊!”“你还有脸坐在这儿逗我,那就是圆满解决了,不然早撬窗子跑路了聂昭接过水杯,自若地喝一口,任由他往她身后塞上两个枕头,慢慢道,“同理,我这毒肯定也没什么大碍,对吧?...

第1章


宋方州起身倒水,眼神却还盯在她身上,眉头越蹙越紧,引得那人白他一眼,“看什么看,不认识姑奶奶啦?” “我是在想啊,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梁画玉的事情呢?昏迷前分明很是在意啊!” “你还有脸坐在这儿逗我,那就是圆满解决了,不然早撬窗子跑路了。聂昭接过水杯,自若地喝一口,任由他往她身后塞上两个枕头,慢慢道,“同理,我这毒肯定也没什么大碍,对吧?” 宋方州“啧”了一声,微微扬起下巴,俊逸唇角噙起一丝飘
了别想那么多了!我跟你讲个例子啊,就我的例子,起先知道李昆展就是当年那个畜生的时候,我第一时间也是想着将她保护起来,不让她再插手这案子了。结果你看,她现在什么都知道了,不是也一样坦然面对了么?你我现在都算是见识过了,这丫头并不软弱,有些时候比咱们tຊ男人都刚强,你别总想着把她往外推,她喜欢你,愿意跟着你,也用不着你保护!”
宋方州没说话,只侧首笑了一笑,眼里浮现光芒几分,似想到了那女子的倔强模样。
闭目沉下一口气,他重新看向聂征夷,郑重道,“李昆展两番失手,我认为他不会就此罢休。我现在还想不到他下一步会如何做,总之,我的身份兴许很快就会被揭穿,我想,应当尽快——”
“嗯,你这顾虑有道理,我明白你意思了。”聂征夷截过话来,沉默良久,神色凝重地问,“只是,你真舍得吗?”
宋方州上前两步,遥遥望向聂昭病房的方向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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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津田先生的意思是,您的情面他必定看重,只是,倘若当真争取不到南洋商会,那么汉口这批货物就尤为重要了,万万不可有失。”
赵秘书的声音于门外出现,尽管是有意放轻来讲的,聂昭却还是听到了。
不久,宋方州的声音也响起,平静毫无起伏,“他交代了时间没有?”
“二十一号,晚六点钟。”
“还是法租界的金利源码头?”
“这个尚未确定,也兴许是大达码头,届时津田先生会另行知会。”
“嗯,李昆展呢?有消息没有?”
“还是没有消息,不过……”赵秘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为难,停顿一刻才继续道,“先生,淑元姐今日又打了两通电话到财政司,早上还亲自来了一趟,又是哭又是闹,要见您。”
“不用理会。”宋方州回绝得很干脆。
脚步声跟着响起,迈开两步却又停住。聂昭静静去等,良久才终于听到他叹了口气,似乎转回了身去,语声已显露疲惫,“给她挂个电话,叫她今晚在家等我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
言罢,宋方州推门进入病房,动作一顿,一眼便看出聂昭在装睡。

他也没唤,只是藏匿了倦容,转而背身坐到床畔,比划着手指喃喃道,“铁扒牛肉,奶油烤鸡,炸羊排,芝士焗明虾,还有这个这个,爆浆猪肝……啧啧啧,上回姑奶奶说了不许浪费,只许点两道,这可选哪两道是好呢?真为难啊……”
“全点了其实也行,今天我饿了。”聂昭终于听不下去了,咽了口唾沫便撑着手臂坐起来,见那人满脸惊讶地回头看她,“呀,姑奶奶什么时候苏醒的呀?”
她懒得同他演下去,只撇了撇嘴,随即用下巴指指桌台上的水壶,意思是口渴了。宋方州起身倒水,眼神却还盯在她身上,眉头越蹙越紧,引得那人白他一眼,“看什么看,不认识姑奶奶啦?”
“我是在想啊,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梁画玉的事情呢?昏迷前分明很是在意啊!”
“你还有脸坐在这儿逗我,那就是圆满解决了,不然早撬窗子跑路了。”聂昭接过水杯,自若地喝一口,任由他往她身后塞上两个枕头,慢慢道,“同理,我这毒肯定也没什么大碍,对吧?”
宋方州“啧”了一声,微微扬起下巴,俊逸唇角噙起一丝飘然的意味,“真聪明啊现在,不愧是我宋方州的——”
话至一半,他却不往下说了。
想起《赤壁赋》的事儿,聂昭总觉得他要说的是“狗”,却没有证据。
宋方州闷闷地笑了半晌,终于轻咳一声,正了神色道,“昨天我找了陈雪堂帮忙,他去得很及时,恰巧就将梁画玉救了下来,现在梁画玉与陈明光在一起,很安全。至于你,不知道医生说的话你听到没有,总归此番是虚惊一场,只是被干扰了神经,醒来了也就没大问题了。唔,你自己感觉呢?有哪里不舒服没有?”
“不舒服倒没有,只是躺得身上没力气,肚子也饿。”
“睡了十几个钟头了,也该饿了。”
“你呢?你有没有睡?”
“下午在你边上睡了一会儿。”宋方州随口说着,抬手去拢她乱糟糟的头发,以指为梳一下下往下通着,一边道,“等等吧,赵秘书已经去买晚餐了。”
“赵秘书……”聂昭搁下水杯,侧了侧头,有些难为情地道,“麻烦人家赵秘书这么久了,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。”
“赵群漪。群众的群,涟漪的漪。”
“这名字真美,人也美。”聂昭轻轻说着,不经意抬眼,看着霞光从窗外照进来,照在宋方州的白衬衫上,增添了一种格外的温柔。
她感觉这个人是不同的。就连他衬衫上的褶皱、袖口挽起的角度,她瞧来也分外顺眼,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最好。
她不由就望得痴了,忘了唇边的话。
回想昨夜,当昏沉袭来的时候,她头脑中竟什么念头也没有,唯余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与从容。因为她知道,有宋方州在这里,她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他。
做了多年警员,她早习惯了千钧一发的凶险,也习惯了在凶险中孤蓬自振。
唯独这一回不同。
此刻恢复了神志,看他近在咫尺的侧影,她才惊觉一切的依赖都不是梦。
她记得聂征夷从前对她说过,说她太小了,还不懂得什么是爱。
那么如今,她好像懂了一点儿了……
她忽然想,也许今后的人生会因他而不同。即使他曾有着不堪的过往,甚至直到今日也深陷其中,可她还是愿意试着去憧憬,相信他们可以同心共济,摆脱泥沼……
宋方州当然不知道聂昭在琢磨什么,看她久久不语,不由就警惕起来,狐疑道,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
聂昭怔愣,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,我说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,赵秘书虽然是个女子,但我们当真就是——”
“谁吃醋了?某些人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吧?”聂昭好笑地看他一眼,觉得此人当真不可理喻,却见他神情并未放松,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,“不吃醋的吗?赵秘书好歹是个女子,就这么日日跟在我身边,有时候还帮我打领带呢,你怎么能不吃醋呢?”
“方才还‘虽然’呢,一分钟没到又‘好歹’了,宋大主编这嘴皮子真利索啊!”
“彼此彼此,聂大警官也不赖!”宋方州皮笑肉不笑地回敬她一句,仿佛极是懊恼,丢下一句“我抽烟去了”便往门外走,却又被聂昭叫住——
“你先别走。”
“又干什么?”
“那个……领带怎么打啊?”
聂昭嘟囔着,抬手拂了拂身前的发,似是这才发现头发已经长了这么多,就那么假意撩起一把,摆一副认真神情去看。
宋方州暗自窃喜,忍了笑,扬了头,双手往西服裤兜里一插,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瞥着她,“聂警官上班不打领带的么?”
“给自己打,和给旁人打怎么能是一种打法?”
“也就是说,你还没给旁人打过领带?”
“那倒不是,我给十几二十个男子打过了,眼下只是忘记了。”聂昭一本正经地说着,见宋方州神气自若的模样,不由一拍床栏,“少啰嗦!赶快教我便是了!”
“啊是是是,聂警官宋玉东墙,健忘些也是应当,在下再教一回便是。”
说着,宋方州已徐徐解了自己的领带下来。不待交到聂昭手中,那人已率先起身环紧了他的脖颈,一手抓起他的衣领,恶狠狠地道,“不准再让赵群漪给你打领带,旁的女子也不可以,记住了没有!”
他没回答,面上的笑容已抑制不住,只顺势将她腰身一揽,肆意地亲吻下去……
用过晚饭,宋方州便去为聂昭办理离院手续,聂昭主动提起宋淑元的事,并说想与他一道过去。
这几日思来想去,她总觉得当日在咖啡厅的言辞过于刻薄了。
若设身处地地为宋淑元思量一番,如今她依赖多年的男人与亲弟弟闹成这样,甚至还面临着杀身之祸,要面对如此处境,也实在难为她一个弱女子了。再加上宋家高堂早逝,宋淑元曾一人辛苦将宋方州带大,顾念起这份情意,聂昭便越发觉得愧疚难安,很想当面向宋淑元赔个不是。
宋方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