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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身保姆她不干了

  • 分类:小说推荐
  • 作者:好好鲤
  • 来源:ywqd
  • 更新时间:2024-08-05 20:22:09

简介:叫做《替身保姆她不干了》的小说,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,作者“好好鲤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时锋席清,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”时锋刮了她一下的鼻子:“等了你这么多年,我可不小了啊。今天我就要向全世界宣布沈悠桢是我的未婚妻,你跑不了了。”他的声音很大,周围的人都清楚听到,接着一传十十传百。所有人都知道了...

第2章


4

许翊臻凑在我耳边闷闷笑了两声,对我态度转变了些。

“席清,你总算硬气了点,不过你金主大人看上去很生气哦。”

何止是生气,时锋看上去恨不得把我原地撕碎。

就连沈悠桢的话都听不进去了,一直恶狠狠瞪我。

不过对于“金主”这个称呼我还是感到不爽。

“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
许翊臻挑眉:

“那是什么关系,男女朋友?可他已经和沈悠桢订婚了啊。”

“订婚?!”

我宛若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他们怎么会订婚呢。

明明沈悠桢昨天才回国。
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们身上。

时锋搂着沈悠桢的细腰,有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。

“两位真是郎才女貌,是不是要准备办订婚宴了?”

沈悠桢害羞低头:

“太快了吧,人家才二十岁。”

时锋刮了她一下的鼻子:

“等了你这么多年,我可不小了啊。今天我就要向全世界宣布沈悠桢是我的未婚妻,你跑不了了。”

他的声音很大,周围的人都清楚听到,接着一传十十传百。

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
时锋说沈悠桢是他的未婚妻。

有认识我的人纷纷向我投来同情或者嘲讽的眼光。

我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
时锋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难堪,作为我刚刚激怒他的惩罚。

当然他肯定也是真的想宣告和沈悠桢的关系。

我不是没向时锋要过名分,每次他都以不想结婚做为回答。

被问烦了,他拧着眉说了实话:

“席清,你觉得我们的身份地位相配吗?在我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,我不应该娶一个对我无用的女人。”

我心疼他频繁出差疲惫不堪,心疼他应酬不断喝出胃病。

因此我甘心做他背后那个见不光的女人。

一当就是六年。

而沈悠桢回国第二天,在她二十岁时,就得到了我六年都没要到的名分。

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。

时锋和沈悠桢成为了全场的焦点,他们昂头接受祝福,好一对耀眼的鄙人。

我死死盯着沈悠桢的脸。

真的很像,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岁时的自己。

那时候我还傻傻以为自己得到了时锋的爱情,灰姑娘也能嫁给王子。

原来从始至终我就是个替身。

王子还是属于公主的,灰姑娘二十岁时的幻想,公主在二十岁时实现了。

我控制不住落下泪来。

许翊臻注意到,笨手笨脚给我擦眼泪,声音一如既往地恨铁不成钢:

“为了这么一个人哭,席清你真的笨死了!”

5

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狼狈。

可我实在忍不住。

我的六年光阴在别人眼里原来是个笑话,我演了一场只有自己知道的小丑戏。

“算了,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
许翊臻声音变得无奈起来,他将我搂进怀里,似乎想为我遮挡哭花了的脸。

我机械跟着他离开,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惊呼声。

“那是席清吗?她怎么跟着许翊臻走了!”

“这个席清也太有本事吧,时锋上一秒宣布自己有未婚妻,她下一秒就找到下家了,这效率。”

我似乎还听到了时锋的声音,不过我没有回头。

回到时家后才知道刚刚许翊臻当众将我带走引起了多大的震动。

微信里从没和我聊过天的人都来打听我和他的关系。

“席清,你和许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?他怎么丢下我们这么多人和你走了?”

“席清你本事真大,时锋都气疯了,要不是沈悠桢在旁边,他肯定要追上你问个究竟。”

我扯扯嘴角,这不是没来追吗。

我将手机关机,脱下繁琐的首饰和礼裙,准备洗个澡。

再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。

刚洗完澡我就听见楼下的门铃一直在响。

昨天公寓的智能锁出了问题,还没找人修,只能用钥匙打开。

我没想到时锋会回来这么早。

下楼时我的思绪很乱,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。

或许我该直接对着他的脸来一巴掌。

我身穿浴袍湿着头发下去开门。

在看见人的下一秒瞳孔放大。

时锋把沈悠桢带回来了。

沈悠桢目光震惊:

“时锋哥,她是谁,你房子里怎么还有个女人?”

时锋估计是忘了家政阿姨请假,公寓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
声音隐忍:

“怎么是你开的门?”

说着揉揉沈悠桢的头,带她进门,嘴里散漫道:

“一个保姆而已。”

我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原来我对时锋的悉心照料,细致体贴,其实是一个保姆的本职吗?

我说他使唤我怎么会那么自然。

不过正经保姆可没有暖床的业务。

沈悠桢显然也不相信,皱着眉说:

“时锋哥,你家保姆都这么好看的吗?还打扮得这么……不得体,心机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
沈悠桢脸带着明晃晃的不屑,一看就是把我想象成仗着自己有点姿色,想勾引主人家上位的心机保姆。

“她刚来不久,不懂事,明天就让她滚蛋。”

时锋说着瞪我一眼:

“还不上去换衣服?换完下来给我们做两碗面,晚宴没吃东西就回来了。”

他还真的把我当保姆使唤起来了。

我挑挑眉:

“时锋,我可没心情陪你玩cosplay,现在在这装什么呢,刚刚不是还想追着我问清楚吗?”

沈悠桢闻言仔仔细细将我打量一遍,似乎是在确认什么。

“你是刚刚宴会里那个哭着离开的女人?”

时锋连忙解释:

“悠桢,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,是她死皮赖脸还要留在这里的。”

沈悠桢冷哼一声:

“我知道时锋哥断干净了,不过她可不这么想。你都攀上许翊臻了,干嘛还要回时家,还穿的这么暴露,你以为靠身体就能挽回时锋哥吗?”

时锋听到我攀上许翊臻,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:

“她和许翊臻没关系,许翊臻看不上她的。”

沈悠桢不以为然:

“那可不一定,像他们这种人,向来都是被踢走后就找下家的,早就熟练了。”

时锋忍不住反驳:

“席清和她们不一样,她是个傻瓜,想要我的爱。”

原来时锋一直都知道啊。

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,可他却还是拿对待情人的方式哄骗我。

还在别人面前践踏我的真心。

我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:

“时锋,你是不是太自信了?你的爱有什么特别的,值得我去追求的?”

“你把我当做消遣,我又何尝不是呢,我只是觉得你长得不错又有钱,告诉别人我有这么一个暖床工具,不丢脸而已。”

“暖床工具”两个字一出来,他们的表情全变了。

沈悠桢红着眼睛问时锋:

“你和她睡过了?”

时锋红着眼睛问我:

“席清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“你们这么脆弱的吗,一点实话都听不得?”

我出言嘲讽,不顾时锋黑如锅底的脸色,径直往楼上走去。

“你要去哪,谁允许你在我家里乱走的?”

时锋握住我的手腕,将我扯了回来。

我轻轻拂开他的手,语气很淡:

“怎么了时先生,保姆离职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带走了?”

6

“悠桢你等等,我先处理好她再跟你解释。”

时锋匆匆撂下这句话便追了上来。

我不管不顾收拾起行李。

时锋气得直接把我的箱子甩到一边,脸色烦闷:

“席清,你闹够没有?你就不能懂事点吗,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作对吗?”

我缓缓站起身,表情十分认真:

“说了这么多,你就是不敢承认我是真心想走吗?”

时锋被我无比认真的语气搞得有点慌:

“你装什么,开玩笑也得有个尺度,离开我你还能去哪里?”

“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攀上许翊臻?他最多也是和你玩玩,不可能娶你的。”

好一个也字。

我不知道时锋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的。

既然一开始就没想过娶我,为什么还要装作爱我的样子耽误我的时间?

我冷冷一笑:

“是吗,可我就是单纯想和他玩玩,你以为我的人生只有爱情,只有男人吗?”

和时锋在一起六年,我一直没有停止努力。

他曾经提出让我去他公司当秘书,我拒绝了。

为此我们还大吵了一架。

我的专业并不对口,个人感觉去当他的闲杂秘书有点屈才。

时锋态度却很轻蔑,认为这个工作对我而言已经很好了。

当初我拿他当做榜样,怎么能忍受被心爱的人瞧不起。

于是我到处找工作,最后去了一家大厂,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慢慢升上了主管。

我以为我证明了自己。

向时锋分享我的业绩,他情绪仍然很淡:

“你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?花我的就行,别浪费时间。”

他一直都没有正视我的价值。

哪怕我变得越来越优秀。

不过看时锋的表情,他可能在这一刻想通了。

他紧紧抿着唇,拳头攥得紧紧的。

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,我脱离他也能活得很好的现实。

我干脆不要行李了,昂着头宣布:

“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,你找人卖了吧。钱也不用给我了,你以前送我的那张卡,我一分钱都没动,现在我决定收下了,当做我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
时锋瞳孔地震,声音都变哑了:

“你是认真的?”

我用行动回答,我是认真的。

轻装离开时家,沈悠桢显得很不屑。

“你终于舍得走了,死皮赖脸的小三,以后不要再缠着时锋哥了!”

我朝她笑笑:

“放心吧,和时锋在一起是他提出的,走是我主动走的,纠缠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。”

沈悠桢破防了。

7

和时锋分手后我接受到了许多冷嘲热讽。

他们在聚会时提到我,把我当做一个笑话拿出来讨论。

“这个赝品终于从我们视线里消失了,你们知道以前我看她有多膈应吗?顶着和沈悠桢一样的脸,死皮赖脸跟在时锋身边。”

“是啊,我早看她不爽了。明明是个替身,还装作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,以正牌女友自居,现在原形毕露了吧。”

只有许翊臻知道后在汨江为我放了三夜的烟花。

和他说清楚后,许翊臻跟我道了歉。

不过脸上多了点不甘:

“你当初怎么不来找我呢?我可以给你钱,还不用回报。”

我淡淡道:

“免费的午餐我可不敢吃,这么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。就当这六年是还手术费吧。”

许翊臻笑笑:

“你倒是豁达。”

说着他突然凑近我,黑曜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。

似乎在辨认什么。

“你真的不喜欢他了?”

我轻轻颔首。

他笑得开怀又肆意:

“那我可要追你了。”

我心中微微一动,但没激起多少涟漪。

许翊臻在大学里就是出了名的难搞。

他外貌成绩都很优异,据说家境也很雄厚,学校很多优秀的美女都追求过他。

追过一段时间后都恨他恨得牙痒痒。

说他没情趣,没礼貌,情商低下,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。

我和许翊臻在学校的联系仅限于学习和研究,是他为数不多能正常交流的人。

不过我和时锋在一起后,许翊臻的恶劣性格就显现出来了。

他说的话回想起来还是有点伤心。

我没精力,也没想法去花时间驯服一条疯狗。

8

虽然我不想训狗,无奈狗脑子很直,想到什么就非要做到什么。

我说他情商低,许翊臻便去花大价钱上专家情商课,还真的小有成效,至少许翊臻说话越来越好听了。

我说我工作忙,许翊臻便每天给我送饭,提前半小时蹲在公司楼下眼巴巴等我下班,就为了送我回家的途中说几句话。

到后面他阵仗越来越大,惊动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
圈里甚至圈外的人都知道许翊臻在追我。

他在我生日时包下全省的大屏,就连计程车的小光屏也全是对我的祝福。

他有一个离景区很近的庄园,外围是一个很著名的湖。

每周五八点庄园会准时亮灯,灯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,配上装修梦幻的庄园,一举成为一个浪漫的打卡点。

一开始有人疑惑为什么庄园只在周五亮灯。

后来他们才知道灯是为我而亮的。

这座庄园离我公司很近,我是双休,每周上完班懒得大老远赶回家,干脆在那里过一夜。

原本笑我被时锋抛弃的人也纷纷转变了态度。

他们重新联系我,问我的近况,最后起承转合问我和许翊臻什么关系。

我的回复依旧很平淡:

“你们看不出来吗?他在追我。”

我冷淡的态度刺痛了不少人。

他们在背后骂我装,说我迟早会被许翊臻抛弃,就像时锋那样。

“许翊臻就是没泡过女人,新奇而已。追了这么久还不同意,她到底在装什么,不会真的觉得许翊臻是认真的,最后会娶她吧?”

可他们不知道的是,提出离开的那个人是我。

许翊臻也是主动来追求我的。

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身上。

9

时锋中途也打过几次电话给我。

毕竟曾经我们熟悉至极,我不难听出他声音里越来越重的疲惫。

他先是问我和许翊臻走到哪一步了,后面又让我离他远点。

我什么话都没说,反手将通话录音打包送给沈悠桢。

据说他们大吵了一架,沈悠桢当众骂我是个阴魂不散的小三,有了许翊臻还不放过她的时锋。

有人看不惯,为我出气:

“可是席清什么话都没说啊,明明都是时锋主动去找别人的,她现在和许翊臻可幸福了呢。”

沈悠桢什么都懂,只是她不愿意接受。

她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知道时锋对我还有想法。

因此她只能装作一副胜利者的骄傲姿态,将请柬甩到我面前,声音却带着细微的颤抖:

“席清,下周我和时锋哥要结婚了,你敢来吗?”

我随意打开请柬看了看,语气散漫:

“你敢请,我怎么不敢来?毕竟我又不是真如别人所说,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小三。”

我着重强调“小三”二字,沈悠桢的表情很不好看。

圈里风言风语很多,沈悠桢虽然家庭条件好又是时锋真正喜欢的人。

但大家也不是眼瞎的,沈悠桢在国外那么多年,陪着时锋的一直都是我。

先来后到,其实我是那个名义上的先。

谁叫他们以前非要以“哥哥妹妹”自称呢。

这也是沈悠桢为什么无时无刻都在强调我是第三者。

她心虚。

“哼,本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。”

沈悠桢嘴硬离开,她的背影看上去有点孤寂。

我是和许翊臻一起去的婚礼。

沈悠桢在布景华丽又梦幻的台上满脸幸福,时锋却有点心不在焉。

连许翊臻都注意到了,脸很臭地挡着我:

“时锋是不是有病啊,干嘛没事就往你这看。”

我伸手顺顺许翊臻的毛:

“你在气什么,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又不是他。”

许翊臻很受用,嘴角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。

我抬眼正好对上时锋愠怒的眼神。

像是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出轨了。

不过他现在可没有立场管我。

我轻轻将头靠在许翊臻肩上,朝他挑衅一笑。

时锋咬着牙转过头,狠狠吻上沈悠桢的唇。

沈悠桢欣喜地回应。

婚礼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,背后传来仓促的脚步声。

接着时锋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:

“席清,看着我娶别人的滋味,好受吗?”

我嫣然转头,表情无比自然:

“挺好的,是一个具有参考价值的婚礼。”

时锋紧紧攥着拳头,眼睛死死盯着我:

“你到现在还要装吗?你刚刚不就是故意用许翊臻气我。”

说着他的表情变得挫败,似乎甘愿败下阵来。

“我错了,席清,我不该那么对你。”

“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好,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无条件爱我的人。”

我歪头发问:

“那沈悠桢呢,她不是你最爱的人吗?”

提到沈悠桢时锋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
“和她在一起后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产生美,她太任性了,没有你的十分之一体贴,好吃懒做毫无上进心,回国这么久了还在家里蹲。”

听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当初时锋可吃沈悠桢娇蛮任性的那套了,认为她是被爱浇灌长大的小公主,把她的脾气当做个性。

而且他不是觉得女人赚钱没用,浪费时间,不如老实在家陪他吗。

现在看来时锋是什么都想要。

既想要带刺的玫瑰小公主,又贪恋我的温柔。

既想让女人依附他,又讨厌别人无所事事。

“都听到了吗?”

我直视前方,时锋一开始以为我在看他,后面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他僵硬地回头,看见了默默流泪的沈悠桢。

“时锋,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”

沈悠桢哭着跑出去,不一会儿现场就骚动起来,动静很大。

一场华丽的婚礼变得鸡飞狗跳。

时锋第一时间站在原地没动,他的表情显示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痛苦的挣扎。

最后他朝我伸出了手:

“席清,只要你决定跟我走,那今天发生的事我都不怪你。”

许翊臻长腿一迈,走过来将时锋的手拍开。

又伸手搂住我,一副宣示所有权的模样。

时锋死死盯着我,眼里依旧燃烧着希望。

他蠕动的嘴唇仿佛在叫让我把许翊臻推开。

我浅浅勾唇道:

“时锋,快去追沈悠桢吧,不然到头来什么都没了。”

”你真狠心!”

时锋眼神里的光熄灭了,他表情不甘,好像还想说什么。

不过有人急急忙忙找过来,问他发生什么事了。

最后时锋深深看了我一眼,才往沈悠桢的方向追过去。

10

后来我也听到过时锋的消息。

他们说时锋和沈悠桢经常吵架,控制不住的时候甚至会互殴。

现在正在走离婚程序。

提到时锋不免又想起我,他们感叹结婚还是得找个情绪稳定的人。

没在一起时,时锋愿意让着沈悠桢,回家还有我这个受气包。

一旦将那朵原本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摘到手,时锋失望地发现,原来沈悠桢寒气入体,只有观赏价值。

后悔也为时已晚。

因为优秀的人不会等他回头,有的人在前方等她。

我和许翊臻的婚礼声势浩大,说是一场世纪婚礼也不为过。

我坦坦荡荡给时锋和沈悠桢发了请柬。

毕竟当初他们结婚我随了份子钱。

可惜的是他们谁也没来。

锋在我结婚那天喝到宿醉,悲痛拿着手机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。

当然他没有打通,我早就把他拉黑了。

第二天他就和沈悠桢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。

而我在收拾行李准备开始自己的蜜月旅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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